广西是我国南方红壤分布的区域之一，广西红壤面积1074.4万hm²，占广西土地资源总面积的66.6%，同时广西处于热带、亚热带的气候条件下，湿热充沛，生物资源丰富，是我国热带亚热带林木、果树和粮食作物的重要生产基地，目前耕地总面积为261.4万hm²，占广西土地总面积的11.0%，其中水田154.0万hm²，占58.9%，旱地107.4万hm²，占41.1%^[1]。广西作为南方典型农业区，实现农业可持续发展，对解决农业、农村和农民问题，促进经济持续、快速、健康发展，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战略目标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2]。农业可持续发展是在市场经济导向下,借助一定的技术条件和物质装备,因地制宜地选择农业经营方式和资源利用模式,科学合理地开发农业资源,既要尽量提高农副产品( 含系列以农副产品为原料的加工品) 的产量和质量以满足当代人生活水平提高对农副产品日益增长的需求,又要不断改善农业生态环境,使农业具有长期持续的发展能力,以确保后代人对农副产品的需求得到满足的农业发展思路^[3]。

灵川县属于广西桂林市辖县，其土壤主要是以红壤、黄壤为主，具有悠久的农业栽培历史，2013年，全县实现粮食年播种面积3.33万hm²以上，蔬菜年复种面积1.87万hm²以上，水果种植面积1.67万hm²以上。全县农林牧渔总产值42.8亿元，同比增长7.9%，农业总产值27.6亿元，同比增长5.9%，农民人均纯收入8886元，同比增长15.4%，是桂林市重要的农业大县。虽然灵川县农业取得众多可喜成就，但其农业发展过程中仍然存在许多问题，为了解广西农业发展的制约因素，从农民的感知角度去全面了解现阶段灵川县种植制度、冬季农业发展、农业需求、基础设施(尤其是农田灌溉水利设施)等现状尤为必要，本研究透过灵川县农业发展存在的制约因素窥探广西农业发展现状，并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以便为整个广西农业的可持续发展提供参考。

灵川县地处湘桂走廊南端(东经110°17′—110°47′，北纬25°04′—25°48′)，东、西、北三面环抱历史文化旅游名城桂林市区，东北与兴安县，东南与灌阳县、恭城县交界，西北与龙胜县为邻，西与临桂县接壤，南与阳朔县相连，总面积2257.2km²，辖5乡6镇，分为东、中、北3个片区(图 1)。东部有大圩、潮田、海洋、大境、灵田5个乡(镇)，中片有三街、灵川、定江3个乡(镇)，北片有潭下、青狮潭、兰田3个乡(镇)；总人口35.49万人，其中农业人口29.1万人，占总人口的82.0%。

图 1 灵川县三大片区分布图 Fig. 1 Three big area distributions in Lingchuan

图选项

灵川县属中亚热带季风气候区，四季分明，雨量充沛，阳光充足，热量丰富，夏长冬短，雨热同季，年平均气温18.7℃，极端最低气温为-4.9℃，极端最高气温为38.5℃，年平均日照1614.7h，年平均雨量1926mm，年平均无霜期318d^[4]。灵川县地形地貌复杂，以漓江河谷平原为中轴，东有海洋山余脉，西有月城岭余脉，整个地形呈“川”字结构，东片、北片为层峦叠嶂的群山或连绵起伏的丘陵，中片为地势平坦的小平原，全县海拔最低点134.7m，最高点1722.4m，海拔相对高差达1587.7m，全县耕地面积2.45×10⁴ hm²，水田1.927×10⁴ hm²，林地10.6×10⁴ hm²。县内土壤以红壤为主，pH值为4.3—6.4，其中漓江流域以河流冲积母质沙壤土和水稻土为主，其他低山丘陵地区以棕色石灰土和黑色石灰土为为主，种植的主要粮食作物品种有水稻、玉米、大豆、马铃薯等，其他作物有甘蔗、花生、木薯等，主要水果有金桔、油桃、葡萄、南方优质梨等。优越的自然气候和地理条件为灵川县农业的发展提供了有利条件，也带来了多种多样的种植制度。

本研究主要应用了参与性农户评估方法(PRA)。参与性农户评估是一种“聆听农户，与农户一道学习、认知自身意愿与地方发展的研究方法”^[5]，通过与研究地区居民进行非正式访谈来对地方的实际情况进行了解，与社区群众一起调查、分析和评估社区发展面临的限制和机遇，并制定符合实际的发展和研究计划^[6]。本研究主要应用了PRA中的半结构访谈( semi-structured interview )工具^[7]，半结构访谈是指在对农户进行访谈前先拟好采访提纲，在采访过程中围绕主题采用灵活方式对受访者进行提问，而不是仅仅局限于单一、狭窄的主题^[8]，从而了解受访者对某一现象或某一事件的看法、愿望和态度等。本研究主要采用随机入户面对面交谈方式，数据的收集工作于2013年6月到10月完成，共访谈农户215户，涉及全县11个乡镇、民族乡，共获得有效问卷212份。

本研究的主要访谈对象为灵川县年龄大于18周岁的农田主要劳动者。访问的主要内容包括基本人口统计(如性别、年龄、文化程度、耕地面积等)、主要家庭收入来源、农田作物熟制、农业生产手段、是否有闲置土地、农田使用的肥料、主要种植模式、冬种作物、农业需求、农田水利等方面。访问数据处理时将灵川县11个乡镇按其所处的地理位置分为3个片区，中部片区主要包括大圩、潮田、海洋、大境、灵田5个乡(镇)，回收问卷102份，中片有三街、灵川、定江3个乡(镇)，回收问卷54份，北片有潭下、青狮潭、兰田3个乡(镇)，回收问卷56份。

本次研究共调查212户，其中男性108人，占50.94%；女性104人，占49.06%；最大年龄71岁，最小年龄21岁，平均年龄49岁。由表 1可以看出，受访者年龄普遍较高，以50—59年龄段最多，占31.6%，其次为40—49岁和大于60岁年龄段，分别为27.83%、23.58%，由此可见目前该县农村从事农业的劳动力以4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为主，约为83.02%。受访者的文化水平普遍不高，55.66%的受访者文化程度为小学及以下，43.4%为初中文化水平，而只有0.94%的调受访者为高中及以上学历，各片区学历层次也有一定的区别，在东部片区和北部片区调查者的文化程度都是小学以下占优势，而中部地区拥有初中文化水平的受访者比例要多于小学及以下的比例，拥有高中及以上学历的比例也比其他两个片区要高，其主要原因为中部片区的乡镇主要分布在灵川县县城附近，靠近桂林市区，教育事业相比东部片区和北部片区要发达。本次调查中，受访者的家庭人口主要是以3—4口和5—6口之家为主，≤2口的家庭则较少，仅占2.83%，人口＞5的家庭一般家中至少会有一个人外出打工，这也是家庭的主要来源。在收入来源方面，现阶段仍有53.77%的受访者家庭收入主要来源于传统的农业，随着近年经济的发展，农业种植成本的增加，外出务工人员增加，很多人家庭主要收入来源由原先的传统农业转为外出打工，另外还有一小部分受访者在本地企业工作。

种植制度是耕作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由表 2可知，目前灵川县种植制度主要以一年一熟制和一年两熟制为主，两者约占灵川县种植制度的92.45%，一年三熟制、两年三熟制及一年多熟制比例较低。一年一熟制主要是水田种植一季稻-冬闲，大部分受访者表示家中劳动力不足，自己年龄大，种植一季稻只要满足自己稻米需求即可；一年两熟制则主要有早晚双季稻-冬闲、中稻-蔬菜、中稻-马铃薯、中稻-蚕豌豆、早稻-秋冬菜、春玉米-秋大豆、春玉米-秋玉米、春大豆-秋玉米、春大豆-秋大豆、早玉米-秋红薯等模式；一年三熟制主要是冬种三熟制，如早稻-晚稻-冬种绿肥、早稻-晚稻-小麦(该种模式现在种植只有个别农户种植)、早稻-晚稻-油菜(收油菜籽)、早稻-晚稻-蚕豆或豌豆、早稻-晚稻-冬菜(主要分布在东部片区的大圩镇)等；两年三熟制主要有小麦/玉米/大豆(头年冬季种植冬小麦，翌年3月中下旬套种玉米，6月玉米收获时套种秋大豆)，目前这种模式已经较少，只分布在东部片区和北部片区一些海拔高的山区村；一年多熟制主要是早蔬菜-一季稻-秋冬菜或全年种植蔬菜，例如潭下镇许多村农户种植韭菜，可实现一年多熟，经济效益较为显著。

冬季农业是农业增效、农民增收和农业可持续发展的内容之一^[9]。由表 3可以看出，虽然冬种绿肥在各个片区所占的比例相差不大，但在调查中发现各片区种植的作物并不相同，如东部片区种植的绿肥作物主要是油菜，原因是近年来随着大圩古镇、海洋乡银杏林等旅游业的兴起，冬季种植油菜吸引游客增加收入还可实现养地功能；中部片区和北部片区的绿肥作物主要是紫云英和肥田萝卜，其中肥田萝卜主要分布在北部片区的潭下镇和青狮潭镇，但种植面积较少，绿肥作物仍以紫云英为主。豆类主要是指大豆、蚕豌豆等，一般在靠近县城和桂林市的部分乡镇有所种植，规模较小，为小部分农户为补贴家用所种植的。蔬菜种植主要包括马铃薯、秋冬菜等，主要分布在东部片区的大圩镇、中部片区的灵川镇、定江镇、三街镇，其中大圩镇和灵川镇各建有一个万亩无公害标准化蔬菜生产基地。

目前灵川县冬季仍有52.8%的农田处于闲置状态，其存在主要原因如表 4。由表 4可知，灵川县冬闲田存在主要原因是劳动力不足和冬季效能差，二者约占66.49%，其次为冬季缺水和冬季种植作物缺乏技术指导，分别为10.47%、9.42%，很多农户不知道现在种植什么冬季作物较好。各个片区冬闲田存在的主要原因有一些小差别，东部片区一些乡镇受地势起伏大，水利设施不完善(农田冬季用水不方便)，气温条件不适宜(早春气候差)等因素影响，很多农民在冬季选择弃耕，而此种现象在北部片区则较少，原因是1958年开工至1987年完工修建的清狮潭水库，其浇灌着灵川县、桂林市、临桂县2.8×10⁴hm²良田；中部片区冬季种植蔬菜的农户较多，部分农户种植过程中极度缺乏农业技术的指导，也有农户由于对市场的不了解，连年种植作物亏本后便不再冬季种植作物；北部片区的则主要是因为外出务工人员较多，劳动力不足，冬季种植作物经济效益不好。

总体来看(表 5)，现阶段灵川县农民的主要农业需求是科技良种和技术培训，分别占37.3%和26.98%，其次是对农业机械化技术的需求，约占18.25%，对农药和化肥知识也有一定的需求。东部片区对科技良种(34.54%)和农业机械化技术(23.2%)需求较高，中部片区农户对科技良种最为强烈，约占43.56%，原因是其种植的蔬菜、水果等对种子品质和品种的要求较高，新品种的栽培和种植同时也会需要专业人员的指导和培训。例如灵田乡近两年有很多农户种植鱼腥草，由于气候、管理不善、种植技术贫乏，出现成片死亡现象。北部片区则与东部片区需求类似，其农户对农业机械化技术和科技良种需求相对较高，原因是北部地区由于已经进行过土地整理，水稻等作物种植规模较大，故急切需要大型机械化作业，大规模种植更需要种子质量有所保证，否则大规模种植后将会给农户带来巨大损失。

农田灌溉是农田水利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方便程度可再一定程度上反映该地区农田水利设施的建设情况。由表 6可以看出，57.08%的农户感觉农田灌溉很方便，尤其是3个片区中灌溉最为方便的是北部片区，这主要是由于清狮潭水库的修建，对位于下游的青狮潭镇、潭下镇农田灌溉非常有利，该片区的兰田瑶族乡地理位置较为偏僻，有10.71%的农户认为灌溉条件较为一般，5.36%的农户则认为灌溉非常不方便。其次是中部片区，有61.11%的农户认为灌溉较为方便，27.78%的农户认为灌溉条件一般，有9.26%的农户感觉农田灌溉很不方便，在走访过程中也发现有农户要到很远的河中挑水给棉花浇水。总体来看，东部片区有更多的农户感觉灌溉不方便，约占22.55%，这也是该片区冬季农田闲置的原因之一。另外还有个别农户无法说出其农田灌溉是否方便。

灵川县种植制度存在的问题主要包括四个方面。

灵川县的光热水资源较为丰富，但种植制度较为单一，经济作物比重较小。目前灵川县种植制度主要以一年一熟制和一年两熟制为主，一年三熟制、两年三熟制及一年多熟制比例较低，作物种植结构中仍以粮食作物为主，虽然近几年灵川县对农业种植结构进行了多次调整，经济作物的比重有所上升，但与粮食作物比重相比，经济作物的比重相对较少。粮食生产关系到国际民生，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虽然其社会效益大，但经济效益相对较低，在粮食价格不能大幅度上调的情况下，粮食作物比重大，经济作物比重小，要显著提高种植业经济效益，则非常难实现。

长期以来，由于劳动力不足，冬季经济效益差，加上部分农民群众“重大季、轻小季”思想仍没有得到根本改变，农田秋冬季撂荒问题较为突出；农民的组织化程度较低，随意种植，盲目生产，粗放管理的传统生产方式还没有得到根本改变，这种小规模、低水平生产状况与大市场对农产品的数量、质量等方面的需求存在差距。

农户的种植技术贫乏，有些农户由于对种子的了解甚少，部分人曾经买到假种子，导致作物出苗状况较差，有的甚至颗粒无收，另外由于政府把关不严，一些销售者利欲熏心，加上农户辨别真假农药化肥的能力有限，也会有农户买到假化肥假农药，导致农田作物产量受到影响，给农民带来一定的经济损失。

灵川县经济基础相对薄弱，农田水利设施建设滞后，小型水利基础设施建设，保障能力明显不足，部分地块旱不能灌，涝不能排，一些农田基础设施建于20世纪60—70年代，由于运行时间长，管理不善，大都淤泥齐腰，防洪蓄水能力大不如前。同时，田间道路“窄”、“断”现象十分严重，这给机耕、机播及拉运庄稼和积运农家肥都造成困难，同时也不利于农产品及时销售。

种植制度是耕作制度的中心环节^[10]，要实现作物全面持续的稳产和高产，保证农业的健康发展，就必须建立合理的种植制度^[11]。合理的种植制度能够提高资源的利用率，满足社会的需求，增加农民收入。种植制度的调整：一方面在保证粮食生产的前提下，发展经济作物，做到粮食生产和经济效益两不误，例如继续加快无公害蔬菜生产基地建设，另外充分利用人工设施如温室、塑料大棚等进行反季节蔬菜水果的生产；另一方面根据自身的资源环境特点，大力开发创新的农业种植模式，如海洋乡是灵川县重要的水果生产基地，其可以在果园套种辣椒、红薯等农作物，可以实现资源的充分利用，同时海洋乡也是灵川县重要的山区，可以重点发展山地立体种植，根据不同高度的山地丘陵以及其地形梯度，进行多层次开发利用，如在山顶造水源林，山腰种植经济林，山脚种果树，地势平坦，水源充足的地方种植水稻、玉米、大豆等粮食作物，地势低的地方进行稻田养鱼。立体种植模式不仅能够实现显著的经济效益，还能实现良好的生态环境效益。

大力发展冬季农业不仅能充分利用冬季丰富的温光资源、充足的劳力资源和闲置的土地资源，还能不断提高土地利用率和劳动生产率，促进农村经济的全面发展^[12]。发展冬作物可增加冬作物播种面积，提高耕地复种指数，有利于耕地资源安全^[13]。冬季农业在一个地区农业发展中占重要的地位，如从耕作制度来看，南方的“早稻-晚稻-绿肥”一年三熟制与“早稻-晚稻-冬闲”一年两熟制相比，冬季种植绿肥(如紫云英)不仅能够养地，提高土壤肥力，还能够增加双季稻的产量。传统的冬季作物主要有紫云英、油菜、小麦等，由于经济效益不高，费时费力，现阶段种植规模已经逐年减少，这就需要开发研究种植高产优质高效的冬季作物，创新冬作种植模式，适宜灵川县的冬种模式主要有冬菜模式(晚稻收割后，安排越冬露地和保护地蔬菜栽培，选用抗病虫、优质高产、抗逆性强、商品性能好、适合本地种植的蔬菜品种^[14])、冬药模式(如大境瑶族乡利用其优越的山地资源优势，发展仿自然环境生产的灵芝等中药材；兰田乡96%为山地，气候温和，冬暖夏凉，昼夜湿差大，雨量充沛，药材种植发展空间较大，适宜种植厚朴、黄柏、白术、百合、灵香草、天麻、当归等药材)、冬菌模式(利用冬闲田种植蘑菇、香菇、木耳、平菇等，冬闲田搭建简易草棚种植蘑菇，每公顷可实现利润37500元)、冬果模式(将冬闲田用来种植果树，发展果业生产，大圩镇靠近桂林市区，交通方便，有农户利用冬闲田种植草莓，每公顷产值达9万元)等。

实践证明，在我国，传统的以扩大垦耕种植为主的农业生产方式已走到尽头，运用科学技术，改造我国传统农业是农业自身革新的必经之路，是使农业持续发展的关键^[15]。由上文可知，现阶段灵川县农户最需要的农业需求是良种和技术培训。

良种包含优良品种和优良种子两个含义，良种是农业生产上重要的生产资料，是扩大再生产的物质基础，在农业生产上，农作物都是靠种子繁殖，没有种子，就无法进行再生产，更谈不上扩大再生产。实践证明，优良品种能比较充分地利用自然条件和栽培条件中的有利因素，抵抗和减轻其中的不利因素，并能有效地解决生产上的一些特殊问题，因此，良种在农业生产上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因此需要农业科研部门加快对新型作物品种的研究和培育，农业推广部门做好优良品种的推广宣传工作，工商管理部门加大对假种子的检查和打击力度，各部门通力合作确保农户买得起、种得上、种得好新型作物品种。

在技术培训方面，主要是提高农民的科学文化素质，使农民能够熟练掌握现代农业技术，同时要培养他们面向市场的经营意识和敢于竞争的精神，为农业可持续发展创造良好的基础性条件。要提高农民素质最主要是要加大对教育的投入，如通过举办短期培训班对一些有学习意识的中青年农户进行培训，还可利用网络、电视、报纸、广播、期刊等向广大农民传播最新农业致富项目和最前沿的作物栽培技术，对一些年龄大接受能力较差的农户可进行现场示范和指导，使农民真正熟练的掌握现代科学技术。

要实现传统自给性农业向现代商品性农业的转变，实现农业现代化和农村可持续发展，必须要有发达和完善的现代农业基础设施与之相配套^[16]。农业基础设施的重要意义在于它是农业、农村可持续发展的支撑产业，也是农村和全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基本要素，而农田水利工程是农业生产的保障系统^[17]，各级政府应加大对农业基础设施的投入，如改善水利条件、农用电网和道路设施等，为农业可持续发展创造有利条件。一方面应因地制宜，尤其是对一些农田水利设施薄弱的地区进行重点建设，如灵川县海洋乡、兰田瑶族乡、灵田乡、大境瑶族乡等一些农户反映农田灌溉不方便的地区；另一方面政府应充分认识基础设施建设的重要作用，增加各类农业设施建设的投入，在调查中也发现一些乡镇道路条件较差(如灵田乡、海洋乡)，农民与外界交流较少，农民农产品经常出现无人购买现象，这就需要在做好农田水利条件改善工作的同时还应该加强对农村道路的改造和扩建，保证村村通路，农产品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市场。

本文研究主要采用了参与性农户评估方法(PRA)，通过随机入户方式，与农户面对面交流，并结合调查问卷，对广西灵川县11个乡镇的农户进行了调查访问，调查结果显示，灵川县种植业发展存在着众多制约因素，如种植结构单一、冬季农业发展薄弱、农民种植技术贫乏、基础设施不完善等，因此要实现农业可持续发展，需进行种植制度改革，加大冬季农业开发力度，提高农民的文化素质和专业技能，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同时还应做好防治和治理农田垃圾污染、减少农药化肥污染、治理农业用水污染、防止水土流失、防治土壤退化等工作。